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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壳随笔散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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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壳随笔散文

贝壳随笔散文

贝壳【1】

我们来到了Alexandria Fu的家里,她在家中举办一个课程,探索人的潜意识和灵性世界。

她的家很漂亮,像所有灵修人士的家一样,混合着海洋、天空、森林和草原的神秘气息。

客厅雅致宽畅,铺着灰色地毯,桌上墙上有一些来自埃及的摆设,茶几上一座泛着微光的白玉观音,窗外有一棵郁郁葱葱的榕树飘曳着长须,使室内很清凉。

与几个同学经过卫生间,那儿很干爽,点着香氛,浴巾洁白芬芳,浴缸上有贝壳、水晶和来自隐秘河川的彩色石块,透着一种大地的能量。

课程开始了,我们宁静地听着,渐渐地走到了尘世以外。

Alexandria刚过四十,教授灵修课程已经很多年了,足迹遍布世界各地,至今仍是独身。

她将租来的房子作为课室,家居布置有一种简朴的豪华。

她的家里来来往往的除了朋友和学生外,还常有来自青海和西藏的僧侣来传法,吸引了许多好奇的人。

Alexandria不完全吃素,有时会禁食一段时间,她说为了某种灵性的体验。

来这个世界究竟为什么?我们要这样深入而透彻地了解自己,这使我们都很着迷。

贝壳已经打开了,海边空荡荡的。

Alexandria让我们躺在地毯上,放了一段优美而特异的音乐,我的身体忽然之间像有一道电流穿过,随即看到美丽的幻境,这不是很神奇么?我们插花,把花插成不同的式样,那是我们内心世界的显现。

而光明的一面同阴暗的一面相依相伴,多少人懂得这个道理?

周末,我们去郊游,也是课程的一部份,去大浪湾爬山,经过美丽的海滨,但全程是禁语的。

我们面对的只是自然和自己的心灵。

望着海水、树林、花朵、小道,聆听山风的呼吸,完全成了自然的儿女,像我们的祖先一样。

何时,我们关心自然像关心人类一样多呢?

我望着一位同学,似乎哪里见过,想着这匆匆的缘份,他又将带给我什么心灵的信息?也许课程完了,我们永不会再见,但我却记得这山间无语的对望,在呼呼的风声中,胜过万语千言。

那是一段单纯和成长的日子,那是一段丰盛的日子,我舒展着我的心胸。

课后我和同学Judy去新世纪书店买回不少书籍,记得还有两盒水流声和猫头鹰鸣叫的磁带,听起来,既颤栗又空灵,却很惊喜。

犹记还买回了一块小石头,鲜润的宝蓝色,上面刻着金色的心形图案,下面溅开了几点泪花。

那时,我和Judy都不知道,如果对一件事情用心的话,可能会伴随着眼泪。

后来,她遭遇单恋,落了不少泪,同班的同学里有为父亲重病落泪的',有为同性恋人离去落泪的,还有为工作而失意彷徨的人,各自带着自己的能量而滑翔。

前日,我经过楼下,眺望远山,山多么高,生长着树木。

我念及死去的人的心灵都在山的那边,又想起禁语行山时耳边吹过的风声。

楼下的远山,沿山而上有一条小路,清晰地,似乎刻在山背上一样,几近通向山之峰顶,那峰顶有一种隐秘的光。

这时,我忽又想起和Judy一起买回来的神奇物品中,还有一枚发光的,小小的贝壳。

忆念之诗【2】

香港前辈诗人谭帝森(树影)先生已离世一段时日了,一直没能写点什么,却常在穿过一片树林,或遥望黄昏的余辉时想起他,因自身学养的浅薄而未能成文,实觉遗憾。

今日,又经楼下花园,大年三十的正午,人们赶赴热闹之处,这儿是一个清寂的地方。

悄静中,几声鹧鸪的啼鸣又唤回往事,像微风穿透轻颤的树杪,荡起思忆的涟漪......

约十年前,在本港的一个诗歌聚会上,我认识了谭先生,他个子不高,言谈和善,清癯而温文,我们交换了诗集,已贵为香港诗坛前辈的他,质朴谦逊的气度留给了我很深的印象。

“欢迎妳加入诗坛,让我们一起为新诗的繁荣而努力”,他伸出了热情之手,话语犹回响在耳边。

之后我们见面不多,仅在文友的聚会上相遇两、三次,但他的以颂赞香港本土风情的诗集却感染了我,并给予我许多启迪。

2002及2006年,我的两本散文诗集先后出版,寄给他,都得到了他的鼓励,并很快撰写了书评,谭先生的褒奖令我很汗颜。

我们开始在电话中谈论诗歌,他鼓励我多写歌颂香港本土风貌的诗,也鼓励我尝试跳出原有的框框,写一些不同以往主题的诗。

记得约四、五年前,在我乘巴士上班的途中,他致电我,又与我谈及诗歌,充满着热忱。

那时得知他重病在身,但仍通过诗歌来呼吸,诚挚地鼓励我,令我感动。

我致电他,提议去看他,可每次都被婉拒了,他说病根深种,不想与朋友相见,只望带着尊严离开人世。

我心里很难受,但也尊重了他的意愿。

不久得到消息,谭先生因肺病离世了,我一阵伤感,重阅抽屉中保存的他每年寄给我的圣诞卡和信件,默默地哀悼着。

遂想起,他是如此低调的一位诗人,在尚康健时,我曾几次邀他茶聚,都被他婉拒了。

他喜欢在电话中与我谈诗,一谈就谈许久,浑然忘我。

我想他就是那种崇尚淡如水之交的一位君子吧。

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是奇妙的,不可言说。

有些人相聚不多,但心灵契合,便永远留在了心里。

谭先生虽已远走了,他留给我的一份淡泊和朴素的情怀,将长存心中,伴随着对诗歌和生活的热爱。

相信他的心灵在仙乡已得到永久的安栖,像所有逝去的良师们一样。

今日,花园里怀想谭先生的教诲,感念之余,亦有新的启示:身为一名文学爱好者,我们的文字皆是心灵的感悟,正如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,心灵也有不同的向度,我们在虚心向他人学习之时,也不该迷失自己,顺应心灵的指引,成为真正的自己,才最为重要。

记得博友“北平原”在一篇访谈录中被问及:“在创作中,你能跳出自我吗?能在个体心灵深处抵达人性的普遍吗?”他这样回答:“写作是心灵的倾诉,自我在人性之中,用不着去跳”,细想是有一定道理的。

眺望远方的山路,蜿蜒而上,直抵云雾深处,记念谭先生之际,也让新年的喜悦抚平感伤,就带着这种崭新的体悟来迎接虎年吧!

往事并不如烟【3】

深夜无眠,忆起母亲。

记得年幼时,母亲常说我有几分傻气,有时连邻居比我小的孩子都敢欺负我。

那时母亲就会上前保护我,把那些孩子骂得一哄而散,所以太精明的孩子,我总不大敢接近,常常不知如何反应。

今宵又感怀,大约是人近中年,开始喜欢回忆往事吧。

母亲去世快六年了,我已不特别悲伤,却常想念她,尤其于深夜时分,她那宽厚祥和的容貌仍抚慰着我的心田。

想起我幼时的傻气约莫是天生的,直至来港后几年,过了三十岁后,才渐渐在社会中修炼“成功”,慢慢变得有点精明,不会随意被人欺负,却总觉得自己那点精明并不可爱!

眨眼间离榕来港已近十六年了,有时便会念及一些童年玩伴、青年友朋及曾扶持栽培过我的师长。

去年一个偶然的机会,联络到第二故乡福州三中的语文老师王立根及三位少女时期的同窗,甚是高兴。

我为三位故友写了首诗《珍爱的时光》,也为王立根老师,及另一位逝去的语文老师写了篇散文《榕树下》,以志纪念。

王立根老师现为福州三中语文特级教师及福建省语文学会会长,今年春节,打电话给他拜年,便又想起他影响我的二、三事。

记得我于福州三中文科班就读时,一次,王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一篇命题作文──《我最喜爱的人》,我写了父亲。

当时,少不更事的我,在文中埋怨父亲只照顾我的生活需要,却忽视了我的精神向往。

王老师在评语中写道:描写父亲细致感人,但父母要肩负生活的重担,不能过于要求啊!我似乎一下领悟了老师的教诲。

随后我考入榕城闽江大学,毕业后,被分配在福州华联商厦公关部任干事,王老师知道了,又跟我说:“你知道吗,你们几个学生,是华联商厦总经理金丽惠点名要的,可要好好干啊!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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